着说道:“都说你逼亲生母亲与养父和离,还把养父一家赶出村子,这是真的吗?”

楚夫人一皱眉头,楚三少脸都黑了。

连唐蓉都不赞同地悄悄拉了一下唐芙的衣袖。

柳安安嘴角微微上扬,轻笑了一下。

“芙姐姐真是关心我,松江府离着临县几百里路程,芙姐姐对我的事挺清楚。”

“我娘与王家那个男人断了关系确实有我的原因,王家离开靠山村可并不是我赶走的。”

“不管什么原因,王家养了你多年,你怎么能如此绝情呢?”

唐芙皱着眉头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。

“阿芙,不许胡说!”楚夫人沉了脸。

“姑母,我没有胡说,安安妹妹做事欠妥当,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,做子女的怎么能让爹娘和离呢?就算养父再有错,也是自己的恩人啊!”

楚三少气得直咬牙,正要说话,柳安安用手轻轻拍了拍义兄的胳膊。

“芙姐姐,你不是我,没有亲身经历过我的生活,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!”

“你生来衣食不愁,可我饿得与野狗抢食,不是家里没粮,而是王家不给我们吃。我三岁打猪草,五岁洗全家的衣服,干一天活下来,只能吃剩饭,没有剩饭就喝涮锅水。”

“我被下过耗子药,为了十两银子配冥婚,我差点被卖给大户人家做小妾。”

“我娘被王家三房男人欺负险些毁了清白,那个男人还逼着我娘给三房他弟妹去下跪,我弟弟五岁饿得皮包骨头,还被生父踢断了肋骨。”

“三房的儿子都是王富贵与他弟妹偷情生的孩子,更不要提我娘挨过多少打骂了。”

“我娘如果不离开,我们娘几个就得死在王家,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,我只想把我娘,我弟活着带出王家。”

“所以芙姐姐口口声声说我绝情,是不是有失公正?我不绝情的话,我们娘几个坟头的荒草都快一人高了。”

唐蓉抹起了眼泪。

楚夫人也是红了眼眶,她当然知道柳家的过往,她还特意派人打听过,回来好悬没把自己气病了。

唐芙脸色有些发白,她确实不知道这些内情。

她听说表哥认了一个乡下丫头当义妹,对那个义妹特别好,她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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